像是有第六感,近期工作不顺令他频频产生自我怀疑,甚至觉得所想的一定会发生。
尤其姜疏宁最近过于安静。
尽管此前她有被动给过一些信息,可那些东西,远远不足以让黎禾在这次竞标中成功。
况且宝誉这件事,他在里头有不少隐晦的手笔,或许当时已经被财务抹平,但警方动真格也说不准查不出来。
黎应榕又砸了手边的烟灰缸。
粗重地喘着气,片刻后才勉强冷静。
自我安慰着,只要拿到北海湾项目就可以了,再不济,他背后还有那位能帮他稍稍兜底。
思及此。
黎应榕喘了口气,给姜疏宁发了信息。
从楼上下来,徐幸予继续往出走。
刚出门准备往右边花园走,黎明朗从外面进来,看见她,几步上前扶着轮椅挪动下去。
“怎么出来了?”
徐幸予揉了揉胳膊:“晒太阳。”
黎明朗推着她走进花园,弯腰抱住人,放在干净的长椅上,搭了条小绒毯:“爸呢?”
“在发疯。”徐幸予淡淡的,“有病。”
闻言,黎明朗轻拍了下她的脑袋:“说什么胡话呢。你再不喜欢他,也不能这么说。”
自从上次跟姜曼枝彻底跟发生冲突,徐幸予就变了个人似的,仿若对什么都不再感兴趣。
跟之前抑郁症发作时,几乎一模一样。
可黎明朗观察了段时间,又发现她并没有病情复发,心理医生那边告知,可能只是降低了对生活的渴求。
“最近感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