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很正经,但不知怎么的,姜疏宁偏觉得此时此刻由傅西庭做出来,动作染上了涩情。
她忍不住多看两眼,耳根泛红。
临走前,姜疏宁犹豫:“但你这样会着凉的。”
“知道会着凉,出门还只穿这么点儿?”傅西庭平静地瞥向她,“让郑恒送你回去。”
姜疏宁鼓了鼓腮棒子,没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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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离开,傅西庭乘坐电梯下了楼。
章总与三叔在等着,刚推开门,傅清平便仰起下巴朝傅西庭身后看去,眼底是毫不遮掩的新奇。
傅西庭余光轻扫:“三叔看什么?”
“咳。”傅清平清了清嗓子,声音有点粗,“刚才在走廊你抱着的那个,怎么没来?”
傅西庭:“她不舒服,回去了。”
闻言,傅清平押了口茶:“现在的姑娘就是娇气得很,小五我跟你讲,对待那些就是不能惯——”
“小五爷快坐。”章总直接打断他。
棕褐色木椅被拉开,傅西庭对章总道了声谢,径直落座。
随后他掀起眼,似笑非笑道:“三叔纵横情场多年,果然有自己的手段。只是您这话,不知道小六听了怎么想。”
似乎并不在意对方的回应。
傅西庭拎起紫砂壶,自顾自地添了杯武夷岩茶。
提起女儿,傅清平难得窘迫。
想到下午在七楼的放纵,他的眼前又闪过不久前,傅西庭怀里的那截细腰。傅清平大着胆子地旁敲侧击:“都是你情我愿的事儿,能有什么手段。倒是你那个——”
砰。
紫砂壶被不轻不重地放置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