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点酒放松一下,没什么度数。”
安瑞用手拿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又拘谨的放下。
虞父:“你和我家宏硕的关系,我和他妈妈也有所耳闻,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事实。”
安瑞的腰板不自觉的挺直了许多,他知道这两个人绝对是什么都知道才来找他的。
所以他也没有再隐瞒,而是坦诚道:“不知道伯父伯母听到的传言是什么,但我和宏硕是恋人,虽然不知道您二位对此是什么看法,但我不会放弃宏硕的!”
虞母掩唇笑了:“没让你放弃,看你吓的,我们家里很开明,不干涉儿女太多的私事,其实今天来呀,我们还给你带礼物了。”
安瑞一愣,顿时有些手足无措:“这、这怎么好意思,我都没给伯父伯母准备什么……”
虞母:“你一个小辈准备什么礼物,都是自家人不用那些虚礼,我们什么都不缺,不用你送,我们给你的这份礼物,也不是虚礼,而是为了让你和宏硕以后能更好的一起生活。”
安瑞发怔,他有多久没听到这种类似的话了?
似乎自从他父母去世之后,他就再也没听过了。
在安家家族里,但凡涉及到长辈与小辈的问题,他作为小辈,永远是忍受、退让、奉献的那个。
长辈似乎什么都需要,似乎永远都不满足。
而在虞父虞母这里,他作为小辈,竟然可以是被关怀、被帮助、被赠与的那个。
虞父虞母说话的样子,像极了他的养父母。
虞母已经将那份所谓的礼物从包里掏了出来,摊在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