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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痕/尖齿 微风几许 1382 字 2023-04-05

站在衣帽间中,他先脱掉了卫衣,t恤,然后继续往下。

全部的衣物都堆在地毯上。

卸下所有保护,他被周遭关珩的衣服包围,它们干净整齐,却与主人一样具有强烈的存在感,沉默着看着他进入这样私密的空间。

浴室的水温相对人类常用的偏低,宁秋砚洗得有些冷,开始轻微地发抖。

裹着浴室里的大毛巾走出来以后,他在隔得最近的一个衣柜里拿了件关珩的睡袍穿上,身体恢复了一些温度,但仍然还是在抖。

他后知后觉,原来是因为自己太紧张。

会痛吗?

他想起特地看过的一些影片片段,还有关珩的提醒。

他有说“no”的权利。

他知道,只要他有一点点承受不了,关珩都会绅士地停止。

花了大约半小时,宁秋砚才从浴室出来。

关珩已经在别的浴室洗过澡,换上了另一件袍子。他的长发挽在耳后,披在宽阔的肩背,附带一点湿气。

听到宁秋砚走过来的声音,关珩转过头看向他,但什么也没有说,直到宁秋砚走到了他的面前,仅隔着一拳的距离。

一个仰着头,一个微微俯首,是完全信任,随时可以接吻的姿势。

他们没有以吻作为开始。

“跪在床上。”

关珩一双凤眸很深,语气很淡。

声音比往常要低。

宁秋砚的睫毛抖了下,呼吸有点急,但什么也没有问,也没有表示反对。

床品是灰蓝色的,有几只蓬松的枕头以及一床很薄的毯子。他跪坐在床的中央,眉眼乖顺,肤色白得晃眼,脖颈及胸膛处连成一片粉。

就这样背对着关珩,过了一小会儿,他听见卧室里有什么发出了轻微而沉闷的金属声响。

关珩打开了他带回来的那只小皮箱。

他反应过来。

是要准备用里面的东西了?

身体轻轻地一颤,脑子里再次不受控制地出现了难以接受的影片片段。

宁秋砚全身上下的每个细胞都在刹那间进入了警觉状态,说不清楚在“关珩”和“逃跑”两者之间,现在到底是谁对他的吸引力更大。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床垫却忽然重重地下陷,后背也贴上了宽阔的胸膛。

关珩自后方环住了他的腰,问:“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