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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这个画面勉强还是常见,那么四个戴着墨镜的黑衣人围着简,看着塞西莉亚哭泣的画面就相当诡异了。

杭峰和老杭同志面面相觑,发现其他人也一脸被震住,一时间门也不知道该不该上去。

最后简对他们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不用管,并且让他们离开,表示自己能够处理。

老杭同志反而走了上去。

杭峰紧跟在身后。

到了近前,老杭同志先蹲下对塞西莉亚友善地笑了一下,然后才抬头用大家都听得懂的英语说:“好好谈一谈吧,晚上不用急着回来,明天上午九点男子组的比赛,我会提前给你打电话。”

就这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有深意。

在表明自己的态度后,老杭同志再次起身,杭峰却第一次发现他父亲撑着膝盖起来的动作不再灵活,耳后也出现了一根根白色的发丝。

一晃神,走出去的老杭同志又停下转身对杭峰说:“走吧。”

“哦。”杭峰不知道自己是纠结简这理不清楚的感情好,还是他父亲又老了这件事,最后只能有沉默地走了。

因为没有住在一个房间门,晚上简究竟回没回来,杭峰并不清楚,不过第二天上午比赛的时候,简准时出现在了宾馆大厅。

今天是资格赛,一样会在正式比赛前,按照两次冲浪的成绩,选出32强。

冲浪普及度比滑板速降高,即便大赛组已经限制了每个国家选手的数量,但无论男子组还是女子组都超过了60参赛。

在常规赛场,男女的比例是平等的,有些项目的女选手甚至比男选手还要多,像滑板速降那类男女混合比赛的情况,绝对不可能出现。

总共120名选手,资格赛里每五个人就要给出半个小时的参赛时间门,不但时间门长,对选手和裁判的精力都是一场巨大的挑战,也要考虑到海浪的品质影响,所以今天的资格赛,大赛组开辟了两个赛区,分别进行男子和女子组的比赛。

到了赛场杭峰才被通知,男子组的赛区在一公里外的海域里。

这几天简直练了一个寂寞。

何洲骂了一句:“我靠啊!”

没有通知当然不是针对华国队,几乎所有的代表队都非常惊讶,继而快速的将自己队伍分成两个。

老杭同志和张部留下,带两名女队员参赛。男队员这边则交给了国家队财教练和简。

“放轻松,资格赛一定没问题。”老杭同志最后交代一句,满脸笑容的直到杭峰他们走远,才露出了忧心忡忡的表情。

张部问怎么了?

老杭同志说:“简的个人问题一直没有解决,希望那位女士不会干扰比赛。简虽然个人生活和感情方面不太靠谱,但他对于荣誉非常在乎,聪明人绝对不会选择在这个时候出现。”

张部听完叹气:“如果是个理智的人,就不会做出软禁的事。”

话说到这里戛然而止,对于别人的感情,他们能聊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而事实证明,任何的事情发生前,都是有预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