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除了蛋卷精给他讲解的,还有很多他不认识的东西,但都看起来不太正经。

他挑挑拣拣了半天,最后选了一件有点长的衬衫穿上,本以为这是最正常的一件,但他一照镜子才发现这件衬衫的布料很透,甚至能看到他胸前的……阮白赶紧捂住。

这到底都是些什么东西!

沈沐在外面等了半天都没听见自家貂叫他,从门口喊了声小白也没有得到回应,于是他赶紧跑进房内,冲进浴室。

阮白听见声响艰难抬头,已经两眼泪汪汪。

他头上戴着一对纯白色的猫耳,因为羞-耻而泛着粉色的白-皙皮肤在薄而透的衬衫之下若隐若现,仔细看的话,还能发现他被衬衫下摆着住的长腿上戴着条坠了链子的黑色绑带,又纯又欲。

此时阮白正手扶着洗手台,艰难地按照那只蛋卷精说的“戴上”毛茸茸的白色兔尾巴。

看到沈沐进来,他立刻站直身体,将尾巴藏在身后,满面通红。

沈沐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还能不明白他的貂为他准备了什么惊喜。走向阮白的时候,他的呼吸都紧了。

但他偏要装作不明白的样子,坏得很:“小白,你在做什么?”

他眼神真诚而纯粹,似乎真的没有想到什么别的东西,阮白很轻易被骗过去。

“我、我……”阮白紧张得心脏砰砰乱跳,颤巍巍拿出那个兔尾巴,眼眶还有点泛红,说起话来语气里满是委屈,“我想给沐沐一个惊喜的,但是、但是尾巴怎么也塞不进去。”

他的表现直白得可爱,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多么让人血脉偾张的话。

沈沐轻扫了一眼洗手台的盒子里其他让人看了就脸红心跳的衣服和工具,朝阮白温和笑笑:“那……我帮你好不好?”

阮白红着脸,在沉默了会儿后,慢慢点了点头。

夜还很长。

低调奢华的钻石胸针被留在了洗手台的柜子隔板上,领带夹和领带一起搭在了沙发靠背,而那对钻石袖扣,被沈沐妥善地放在了床头柜的异形置物盒中。

至于阮白的猫耳朵和兔尾巴,尾巴早就不翼而飞,耳朵从始至终都戴在他的头上。

直到最后,他已经快要睁不开眼,只能凭着条件反射动作,沈沐在他耳畔轻语:“小白,把你自己的耳朵露出来好不好?”

头上的重量减轻,应该是沈沐拿掉了那个猫耳发箍,阮白几乎没有思考,就在人形的情况下露出了独属于他自己的圆润而小巧的耳朵。

沈沐在那对毛茸茸的小耳朵上亲了亲,等再回过神,趴在他身上的阮白已经沉沉睡去。

第二天,很久没开张的蛋卷精惊讶发现自己被匿名土豪打赏了一百个超级火箭-弹,对方只留了一句话:做得不错。

她摸摸自己所剩无几的头发,今天又是元气满满的一天呐!

小雪貂就没那么元气满满了。

临近中午阮白才从床上爬起来,沈沐没在房间,外面传来隐隐约约的饭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