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僵尸倒是跟狗一样开了智，似乎并不会只想咬人。他想了想，收起匕首：“我不会伤害你了。”

对方见他把匕首放入袖袋里，倒是真的慢慢挪了过来。看来比狗聪明。

慎无真把书翻开，指着上面的图案：“你是不是就是这个？点头或者摇头。”

黑毛僵尸看了几眼图案，表情似乎有些生气，愤怒地指着这书“嗬嗬嗬”，伸手夺过来就要撕。

“别撕！”慎无真连忙开口，但黑毛过于愤怒，把那一页已经撕了下来，见慎无真开口，就把剩余的都丢到了地上，狠狠踩了两脚。

慎无真明白了些什么：“有人用这本书上的方法把你变成这样的？”

黑毛点头，一脸愤恨。

他弯腰捡起书拍了拍灰，有些地方已经被踩烂了些，但还好上面的字和图片没有完全烂掉，依稀能看见上面写的什么“性情暴虐，喜食生肉”的字眼。

慎无真又瞟了黑毛一眼：“我看你和上面描述的性格也不是很像。”他问，“你为什么不咬我？”

黑毛贴近了些，它指了指慎无真身上的大红喜服，又指了指自己。

慎无真有一股不太好的预感。他想起来祭台上的牌位，转头过去细细看了看。

其一上书：永合玄丰皇帝之墓。

其二上书：萧无真皇后之墓。

作者有话要说：

黑毛：媳妇媳妇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