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和雍寒在圈内并无交集,但这并不妨碍他知道雍寒的存在。如今换过来,对方也不是没有可能听说过——

雍寒的声音骤然打断他的思绪:“不知道。”

谢存栩:“……”

门面又问:“那你听过这首歌的中文版吗?”

谢存栩眼底重燃希望,两只乌黑的狗眼睛亮晶晶的,一眨不眨地盯着雍寒看。

后者看上去对这类话题兴致缺缺,此时就连语气听上去,都像是没什么感情:“没听过。”

谢存栩:“…………”

雍寒最后补充:“我只在车里听过这首歌的钢琴曲版本,还不错。”

谢存栩一退再退,最后竟然卑微地觉得,这样他也很高兴,毕竟当初这首歌的钢琴谱,他是全网第一个扒下来的。

等几个嘉宾都说完,年谣才不好意思地插话道:“这首歌我会弹,但是记不住谱子。你们这里有打印机吗?今天先欠着,等我把谱子打下来,明天再弹给你们听。”

陆远行主动起身去给她打印琴谱。

谢存栩望望那架钢琴,又望望雍寒,狗爪子轻微动了动,隐隐有些心痒。

年谣回到沙发里坐下,拿自己的吉他弹唱近来大热的民谣给他们听。

听完歌以后又玩了几轮游戏,最后考虑到年谣舟车劳顿,节目组大发慈悲,不到十点就收工关灯关摄像头,放他们上楼去休息了。

工作人员不在客栈里睡,一楼大厅黑下来以后,大家就各自进了自己的房间。

雍寒把谢存栩放在床上,拿衣服去浴室里洗澡。

房间门没有关紧,浴室里响起水声后,谢存栩就从门缝里偷溜出来,站在二楼的走廊扶栏后,从栏杆缝隙间探出脑袋朝楼下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