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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给裴辰景的伤害跨过岁月还是留有余威,同时也刺伤了他,算是自食其果。

“做吗,我想做。”

裴辰景靠在他胸膛上说,蒋廷托着他的屁股让他挂上来抱回卧室里。

他们很久没有做的这么疯狂了,裴辰景紧紧缠着他要他重一点再重一点,蒋廷咬住他的嘴唇进的很深,翻来覆去弄到他哭着发抖,直到他主动求饶才停下。

裴辰景浑身上下像散了架一般,小腿还抽筋了一次,蒋廷从他身后抱他时裴辰景都抓住他的手不敢让他碰。

“弄疼了?”

疼倒不疼,只有被完全填满和放空的餍足,就是还没缓过神来,肚子里还有那种感觉。

“太用力了,胀。”

蒋廷扣住他的手环着他吻他发顶:“睡吧,晚安。”

那些信蒋廷依裴辰景所言每周一封寄给了他,信中的悔恨思念借由白纸黑字铺平在裴辰景面前,不过后来更多的内容是蒋廷的日常生活,像日记一样平淡地描述着他遇到的事情看到的东西,是他想与裴辰景一同经历的渴望。

攒下的信寄完以后裴辰景依旧能每周收到一封,是蒋廷继续写给他的,还要特意强调自己努力克制住不从手机上告诉他,才能留下来有信可写。

于是裴辰景笑着提笔回信,告诉他就算手机上说了再写一次也没关系,蒋廷下一次回信说那不行,没有了新鲜感拆信还有什么乐趣。

信一直写到裴辰景毕业,蒋廷问他毕业后的打算,裴辰景说考虑读博以后可以留校任职,蒋廷终于按捺不住一个电话打了过来:“你想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