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没什么感觉。

秦歌回了过去，“都砍半好了。”

想想04年刚毕业又失业那阵，她还衷心期盼过手机变成单向收费呢。

如今算是期待成真了。但那点电话费她早不在意了。

这些年程诺和卢芳应该都是帮她买的最划算的商务套餐吧。

她闭上眼在浴缸里享受起按摩来。

过了一会儿，傅宸走了进来，“王家的陈年旧事被人扒出来了。”

“王明远？”

“一开始应该是外人，不过后面说得很翔实的多半和他有关系。现在就看王老头怎么应对了，我倒是希望他把着权柄不放。”

到时候他也可以跟风赚一笔。

秦歌道：“你帮王明远借钱的事搞定了么？”

“搞定了，连夜就有人上门审核他的财务资料了。如无意

外，明天股市开市前他就能拿到钱。”

秦歌挑眉，“连夜？”

“他要求的，加急，给服务费。借20亿，他把西南王氏地产的全部股份都抵押了。”

“那你岂不是赚了3000万？”

傅宸点头。

“反正他购买股份用不上，还能用到买地皮上。”

这是互联网的时代，今晚发生的事很快就在网上传播开了。连同25年前的往事一起。

王老头虽然极力想把事情控制在一定范围内。

但是，今晚来的不少地产商可都是王氏的竞争对手啊。

再加上有人推波助澜，到晚上十一点秦歌准备睡觉的时候，当年的狗血往事都已经被扒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