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逢君走了一圈,看过整体格局,挑了挑眉,似乎也有一点点意向。
唯一的问题是,这套房子是个标准的两室两厅。主卧和次卧都朝南,几乎一样大小。
两个室友合租是不二选择,一个人住则太浪费了。
当然,如果庄逢君不在乎钱,可以一间当卧室,一间当书房,可他显然是在乎的。
“五千六,这是房东的底价。
中介小哥卖力地推荐,“毕竟房子的状态你们都能看到,维护得特别好。这个房东是很珍惜房子的,委托我们找租客的时候,还反复叮嘱要找素质比较高的人。我看庄先生很符合要求,要不都不会带你们来的。您们考虑一下啰?
见庄逢君似乎犹豫不决,他又继续乘胜追击:“您与其整租一套小的,还不如合租这么一套大的,大不了多找个室友而已嘛!你看这大客厅,就算两个人一起用,是不是都很划算?
果真中介的嘴,骗人的鬼,眼看着,连庄逢君这样的老手都快要说动了。
徐心诺也小声道:“那不然,你就选这套吧,平时上班还蛮方便的。
只需十分钟的通勤路程,的确很有吸引力,然而庄逢君思忖片刻,还是遗憾摇起了头:“算了,我平时需要处理一些保密文件,偶尔还要带回家加班,不太方便和陌生人合住。
他说“陌生人 的时候,若无其事地望了徐心诺一眼。
徐心诺只顾抄着兜,站在那四处张望,毫无半分自觉。
庄逢君说:“不租。
三人只好再次遗憾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