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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夕迟盯着元初红艳艳的、湿润的唇瓣,又看向她被自己亲得蒙上一层水雾的清澈的眼中,他的呼吸顿住,喉结情不自禁地上下滚动着,眼尾染上浓烈的欲色,本就长得十分妖孽的五官更添了几分勾人的缠绵之色。

他在元初面前着实不是什么自制力强大的正人君子,于是他又倾身吻了上去。

元初承受着他有如疾风骤雨般的掠夺,纤细的脖子上仰,迎合着他,闻夕迟搂着元初的力道越重了,像是要将元初揉进骨子里。

许久,闻夕迟才艰难地放开元初,他搂着元初,将脸埋进了元初的颈间,轻吻,鼻尖充斥着浓烈的桃花香,像是要引诱着他前往情欲的深渊。

闻夕迟的眼尾更红了,他的呼吸时轻时重,像是在忍耐着什么,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元初薄嫩的肌肤上,那一处的温度似乎都比其他位置高了不少。

慢慢地,那股温度从脖子上扩散到全身,闻夕迟的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

鲛纱不惧水火,十分地坚韧轻薄,闻夕迟轻而易举地便挑开衣襟,他冰凉的指尖因为情绪的波动而染上了些许温度,但仍比正常温度低许多。

当指尖触碰到元初柔软的肌肤上时,他微凉的手指驱散了元初身上的灼热,又带来一股过电般的酥麻。

元初搂着闻夕迟的脖子,他们的姿势这般危险,元初轻而易举感受到了闻夕迟的改变。

元初只觉得尾椎骨发麻,脸上的红云连成一片,但她却没有阻止闻夕迟越发放肆的动作。

他们是在黑龙殿主殿的寝宫里,这方院子是闻夕迟开辟出来给元初泡水用的,小心眼的闻夕迟不愿意别人看见元初漂亮的尾巴,所以这处院子周围方圆五里都没有别人。

幕天席地,还有种别样的刺激感。

只是闻夕迟的动作为何这么迟钝笨拙,元初不解地嘟囔了句:“闻夕迟,你怎么连个扣子都不会解?上次我穿的衣服跟这件款式差不多的吧,你那次是怎么解开的?”

闻夕迟听到这话,顿时身体一僵。

“怎么了?”元初的手搭在闻夕迟的肩上,疑惑地看着他,神色复杂。

闻夕迟不会是要让她自己解扣子吧?他难道喜欢这种调调?

闻夕迟深吸口气,紧张地看了眼元初,道:“初初,我还有件事要和你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