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屋康太很惊讶。
虽然现在他的脑袋已经快裂了,疼的都快要死了。但是……他不理解为什么自己要戴上一定很娘的鸭舌帽,拍着自己脑袋的时候很不方便。
也不理解为什么自己戴着一副墨镜,自己不是瞎子吧?
站起来的时候就更巨恶了——自己竟然从一台轮椅上下来。脑袋很疼很疼,对思考都产生了错觉。现在,他整个人就好像假死之后又活过来了似的。
没错,他就是被打的背过气去,现在才因为被搬来搬去的重新活了过来。
在地上跳了两下——自己的腿没问题啊?
这个轮椅是怎么回事?
惊讶的看着自己的双腿和轮椅,他却更加惊讶——自己怎么穿了一身跟基佬似的衣服?虽然不理解这种搭配为什么这么恶心,但是……还他娘的穿反了。
算了算了,也不知道究竟该怎么办。他似乎对这个房间的……
窗户有印象——对了,自己就是从这里爬进来的,有印象有印象……
“对,我就是像现在这样,从防火梯爬上来……”
“对,我就是像现在这样,把头放在窗户下面……”
“哈哈,我知道了。”土屋康太趴在一个半小时之前自己趴的窗户上,用力一拍窗户:“一定是这个样子……啊!”
话音未落,窗户再次掉了下来,再次精准的砸在了土屋康太的脖子上,再次让他昏了过去。
可怜的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