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勃有些呆住了,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咄咄逼人的黄宣,艾肯沉默很久,终于在旁边道:“3000万美金,我们只有这么多。”

如此明显的示弱并没有让黄宣露出得意的神情,他只是撇撇嘴,如同买白菜还价未遂般道:“那就3000万美金。”

“我可以给他加注7000万美金。”包着围巾的谢郝用并不很纯熟的英语插言,然后才对黄宣道:“不好意思,我是达利马场的谢郝·穆罕默德。”

“我听说过你。”黄宣和他握了握手,道:“不过你可以单独押注。”

“我喜欢1赔1的赌注。”谢郝有一只很大很长的鹰钩鼻,和阿拉伯式的圈脸胡与装束,令人印象深刻。

赔率是由卡尔顿赛马场来计算的,虽然黄宣负责赔付,但总是要经过马场方便一些。

鲍勃等人并不感谢谢郝,但这位乃是迪拜酋长,不仅财力惊人,而且在政界交友广泛,即便是克利夫兰财团,也不便轻易得罪。

黄宣耸了耸肩,低头从口袋里抽出手套,缓缓的为自己戴上,艾肯等人面目僵硬,由于黄宣的强势,现在无论是胜是负,他们都等于是输了。

嘉拉迪亚帮黄宣将很紧的手套戴好,不是通常人们想象中的白色庆典手套,而是用小羊皮鞣制的防滑手套,四周边缘都是用处理过的密线重新织过的,既不会弄伤马儿,也不会影响骑手的发挥,如果是专业的骑师,经常会定做自己的手套,其加工也是相当复杂的。

典韦已经骑着喘气中的赤兔跑了回来,它有好一段时间没有如此畅快的跑过了,兴奋的跐溜直叫。

黄宣笑着推推赤兔的下颌,对典韦道:“干的不错,你赢了。”

典韦一个健步就跳下了马,大吼一声,“痛快!”

周围的人被吓的都有些站立不稳,却又不敢看典韦,更不知他在说些什么。

黄宣也“哈哈”笑了起来,道:“你今天可是出尽了风头,感觉不错吧。”

典韦将“风头”这个词在嘴里回味了很久,道:“跑起来是有些风大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