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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意思,是要给刁立新一个在自己脚下吃饭的机会。

从昨天到今天,刁立新已经挨了三次打,所以他非常明智的选择迂回说法:“银森勇大人,我突然不饿了。”

“给了你食物,你就必须吃完它。”银森勇的鞭子又提了起来。

刁立新被逼的没有办法了,只得蹲在地下,将一个大大的肘子和整块的黑面包吃完……吃的是泪流满面。

银森勇满意的点头,胸前竟而一片灼热。不用说,让自己的骑士扈从吃谷粮,并且是在自己的脚下吃是一种莫大的“怜悯”——在西大陆,哪怕是城邦主的骑士扈从,也只有吃肉的份。

不同的人和神殿会有不同的信仰认可方式,所谓的通行的道德或准则,终究是由人来确立的。就像是朱熹后的中国世界信仰“贞操”一样,21世纪的欧洲同样可以信仰“滥交”。当然,如果有一个地球的神殿或宗教要确立一个新的叫做“性爱”的信仰,那只要始终如一的“贞操”或“滥交”都能入选,成为一名光荣的贞操骑士或滥交骑士。

刁立新尽可能快的离开了房子,银森勇穿上整洁的黑西装,稍稍活动一下筋骨,就去门口等待陈从余出发。

他的保镖工作时间主要集中在白天,晚上则是几名特种兵教官的保全时间。到目前为止,银森勇唯一特殊的地方仅仅是跑步不流汗。斗技骑士有足够的能力控制自己的液体流向,包括血液和体液,如果他不想汗水浸湿衬衫,那它就不会被浸湿。

对身体的极度控制力是斗技骑士的内在标准。当他们拥有了高阶斗气的时候,甚至能够控制别人的身体。换言之,想让别人湿透就湿透,想让别人流出就流出——哪怕是在21世纪的现代,这也是非常实用的技巧,既能用于拍摄小电影,亦能用于当杀手。皆是原始而永恒的职业。

陈从余出门给银森勇打了声招呼,笑问:“睡的好吗?”

“很好,多谢您的询问,阁下。我的扈从太懒了,我5点就起来了,训练他的毅力和体力。”银森勇回答的很正式,坐在车上的时候,双手扶着膝盖,既不拘谨也不放松。

“你的扈从,来自家乡的吗?”陈从余也挺喜欢银森勇的骑士姿态。

“哦,是昨天雇佣的,一个本地的土著平民,战斗力很弱,尚算虔诚。”银森勇轻描淡写的说着,好像在向人介绍自家的土狗。

小巧的奥迪轻盈的停在了政协小楼内。

陈从余刚到办公室,就见门口站着一个男人,而秘书却不见了踪影。

“银森勇,你随意吧。这个小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