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翔凯条理清楚的言简意赅的回答倒是让筱矝有些赧然,常小雨却是问道:“那么为何难前辈会中毒,而你却是安然无恙?”
赵宏云本想对燕霸天说些什么的,此刻不禁也对任飘萍他们的谈论的问题有了浓厚的兴趣,道:“是啊,兄弟,你倒是解释解释,因为我还不曾听说过有人可以在闻了见血封喉树的独眼后又吃了百合而不中毒的。”
陆翔凯脸突然有些红,眼睛却是偷瞥了一眼适才被老鼠吓得大叫的黄衣宫女,支吾了半天,道:“信也罢,不信也罢!男子汉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没什么好解释的!”
任飘萍看不见陆翔凯脸上的变化,只是听了他的话,接口道:“我信!”
那陆翔凯只觉一股感激之情自心底涌起,道:“谢少主!看来属下没有选错人。”
任飘萍笑道:“我不是你们的少主,我们是朋友,不更好吗?”
孰料那陆翔凯剑眉竖起,道:“少主!不知属下可否直言几句?”
任飘萍淡笑道:“朋友而已,但说无妨!”
陆翔凯道:“少主可是怕承担光复大夏的责任?”
任飘萍沉思片刻,道:“既是朋友,不说则已,说就应当说实话,我不是怕承担责任,而是对这个没有兴趣?”
陆翔凯却是颇有些激动,道:“你讨厌争权夺利?”
任飘萍点头道:“是!”
陆翔凯声音激扬,道:“这本就是一个争权夺利的世界,而身为堂堂七尺男儿,少主不觉得自己多了一些老气横秋少了一些雄心壮志血气激扬吗?”
任飘萍不语,他在思考,因为还没有人对他说过这样的话,让他可以去重新审视自己的话。而一旁的赵宏云道:“奇怪了,淡泊名利也有错?这可是我第一次听说这样的事!”
孰料陆翔凯道:“赵宏云,你呢?你不过是可怜虫,为情所困的可怜虫而已!”
赵宏云怒道:“小子!你若是再说两句,信不信我立刻便把你的舌头割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