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怀宝掰着手指头才乱了个零头就放弃了,这笔帐对于他而言实在有些复杂,听到如月最后这句话,这才松了口气,邪笑道:“才花了不到一万五千两银子?那些江湖人是干什么吃的?有钱都不会赚?白白便宜了咱们玄圣殿,嘿嘿……”
如霜挺俏的玉鼻轻皱,小脸上现出一个俏皮的鬼脸道:“这天下间能占到宝爷你便宜的人只怕还没有出声呢。”
程怀宝笑骂道:“臭丫头胡说,别以为有木头给你撑腰宝爷就拿你没辙,惹恼了宝爷一样有你好受地。”
如霜丁香舌儿轻吐。娇躯似有意若无意的直往无名身旁缩。她可真有些怕了这位将无耻下流发挥到极致的宝爷。
无名伸猿臂轻揽如霜纤腰,声音柔和道:“霜儿莫怕。小宝在与你开玩笑哩。”不知从何时开始,他对如月如霜这俩丫头的称呼,已然变成了月儿霜儿这等亲昵。
如霜这丫头鬼得很,本来不是甚怕,被无名这么一安慰,可来了劲,索性趁机将粉首缩在了无名的怀里。
程怀宝在一旁看着,不禁发出一阵只可意会的呵呵怪笑,冲无名使了一个是男人都能明白的眼神,伸了个懒腰后站起身来,随口道:“我回房去了。”说着话向门口走去,拉开大门忽的回转过头来一脸坏笑道:“如霜丫头,宝爷这么知情识趣,给你创造机会,回头记得报答宝爷啊!给万把两银子就行。”随着一阵张狂的大笑,这个无赖终于走了。
如霜大窘,心中又羞又恼,更多的却是不知所措,唯有将一颗玉首紧紧扎在无名地怀中,再也不肯抬起。
无名好笑地望着怀中佳人的头顶,铁手不自觉地在如霜地玉背之上轻柔抚弄。
瓷娃娃一般始终坐在一旁不言不动的白魅忽然动了,一只冰凉沁人如冰似玉的小手轻轻的搭在了无名的铁臂之上。
无名一怔,转头看去,白魅抬玉手指了指如霜,又调转回来指了指自己,如此明白的手势,莫说最了解白魅的无名了,便是如霜都看懂了。
如霜虽然心中百般不愿。仍然乖巧地站直了娇躯,将自己得来不易的与公子温存的机会让了出来。
无名不偏不倚,一双猿臂轻舒,将身畔二女尽皆拥入怀中,动作间是那么的自然,房中一片和谐的温馨柔意。
与无名左拥右抱的春风得意相比,形单影只的程怀宝则显得有些凄凉了。独自盘腿坐在床上地他百思不得其解,无名这根不解风情的木头怎么会比英俊潇洒善解人意地他更有女人缘呢?
这个困扰他许久的问题还未想明白。丑丫头的身影又不合时宜的浮上脑海,看来这一晚无赖注定又要在无限郁闷之中度过这漫漫长夜。
第二日一大早,程怀宝一反常态,好似一夜之间受了什么刺激,他赶奔律青园的心情竟似比无名还要急迫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