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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牙刀,让不知所措的阿布双手抓住小公猪裆下的一对乳头,捏住。

他腾出右手,拿过刀划开猪的皮肤,用牙刀上天然的弯钩,钩出猪肚里的“花花肠子”。

再麻利地将刀对沿着阿布捏起的卵子,轻轻划两下,伴随一阵凄惨的哀嚎,两个像去了外壳的荔枝果似的肉蛋蛋,就落在了地上,云川又在伤口处涂上一把黑黑的柴草灰,整个手术差不多只五分钟。

夸父眼看着那头被松开的小猪狂嚎着逃走,不解的挠挠头指着地上的蛋蛋道:“你准备吃?”

云川看着夸父道:“不吃,不这么做,猪长不胖,其实母猪也应该来一刀的,我只见过人家这样整治公猪,没见过处理母猪的,就只好这样了。”

云川接连处理了三头猪之后,就把一柄牙刀递给了阿布,让他接手。

自己去了桃树所在地去看树下那四个伤病去了。

傍晚的时候,云川从桃树木屋里睡醒,发现阿布拿来了三头死掉的小公猪,且是收拾干净的,正好用树枝撑起来用桃木烤。

死掉的小猪是阿布手艺太潮造成的。

云川用桃木烘烤出来的乳猪味道一如既往地好,只是,所有人看他的目光有了很大的变化,其中,以敬畏之色最多。

他们啃完的骨头,被族人们丢进陶锅里狠狠的煮了一遍,就成了一锅香浓的骨头汤。

这锅汤是给那四个伤病准备的,他们吃的很是香甜,毕竟,这是一锅添加了小米的浓粥。

云川部族没有浪费粮食的习惯,这四个伤病中间,一定有伤害云川族人的凶手在里面,毕竟,那一场恶战之后,云川部族也战死了三个人。

没有把这四个人当场杀死丢河里,已经是云川经过了激烈思想斗争的结果。

阿布这些人不允许云川把部族的粮食白白给这四个屁用不顶的废人。

云川最后决定,用自己的口粮来养活这四个人,其实也不算是养活,用一点粮食吊住命不死罢了,他们自己会拖着身体在桃树下捡拾跌落的桃子吃,捉草丛里的虫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