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眯起眼睛,故作威胁:“否则,朕就要你扮作舞姬,在这懋勤殿上,为大家舞上一段。”

张维贤一副大惊失色的神情,连连摆手:

“皇上饶了臣吧,臣怕上去一跳,把诸位今夜吃喝进去的,全都呕了出来。”

“哈哈哈。”

闻言,众人哄堂大笑。

觥筹交错间,舞姬排头的一位,以广袖半遮面,娇笑似银铃,举止婀娜地攀起玉杯,附到朱由校的眼前,轻吐兰气:

“妾、敬皇上一杯。”

朱由校昂首饮尽一大白,旋又举杯对月,道:

“我大明,活捉奴酋妻、女,此为天降祥瑞。朕已向建州发下谕旨,令他们归顺天朝,这二人尚有活路。”

“否则,朕可就要痛下辣手了……”

“皇上此言差矣,建奴女子,杀也就是杀了,这不叫痛下辣手,这叫——这叫,呃……”

张维贤说着,好像忽然间词库量不够用,呃了半晌也没下文。

蒋德璟见状,忙补充道:

“英国公的意思是,建奴女子粗鄙不堪,陛下杀了她们,不是痛下辣手,这是为民除害。”

张维贤猛拍大腿,道:

“对对对、阁老说的不错,臣就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