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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比他们更了解火铳,这玩意对铁甲根本没有杀伤力,除非他们的铳能打在对方没有铁甲保护的大腿以下。

如果不是淮军只有十几付铁甲,这仗压根不必死多少人。

穿甲,执刀,压过去就是。

官兵?

杨祥自己就是官兵。

……

福建人在替淮军卖命,作为首领的陆四更是要卖命。

十丈距离约摸三十余米,这个距离于两军对阵而言已是极短了。

加速,举刀,奔跑。

一枝羽箭扎在了正在前进的陆四右胸口,这次没有弹开,而是“钉”在了上面。

一队明军的刀矛兵愕然的看着一个铁甲人挥刀向着他们冲来。

没有了“嘿吼”声,也没有杀声,更没有去死声,有的是无息动作。

陆四早已蓄力的长刀向着当面一个身穿棉甲的军官砍去,在他举刀的同时,两杆长矛刺向了他,可他只顾下劈,根本不理会那两根长矛。

军官本能的想要举刀去挡,陆四没有给他躲过致命一击的机会。

一声惨叫中,军官的脑袋被长刀砍出一个深达两三寸的裂口。

长刀就此止住,无法再继续向下切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