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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禔立马也反应过来,大声为自己辩解道:“皇阿玛明鉴,儿臣无能……儿臣不仅无能,而且还荒淫。皇阿玛要是不信可以去问隆科多,他也和儿臣一起回来了。”

康熙一听这话就乐了:“无能之辈都是不自知,更不知彼的。所以他们是不会认为自己无能,更不会觉得对手有多厉害。你们二人不是无能,更不是不想夺这个嫡,而是知道自己没有实力,也知道二阿哥不好对付,所以才不想和他斗……至于大阿哥你的风流,那也是能耐啊!你阿玛我娶了罗刹的公主,你现在娶了路易皇帝的女儿,你还说自己无能?能都快超过朕了!”

话说回来,在“骑大洋马”这方面,胤禔的确超过康熙。孔蒂王妃玛丽·安妮·德·波旁是路易大帝所有的私生女中仅次于苏菲·玛姬丝的美人。但是考虑到苏菲·玛姬丝的身高……玛丽·安妮·德·波旁恐怕才是路易最漂亮的女儿,而且她在凡尔赛也是艳名赫赫,拥有众多的追求者,其中包括一个摩洛哥苏丹和她的侄子安茹公爵菲利普(历史上的西班牙国王菲利普五世),最后却被胤禔这个蒙古王给征服了!

康熙看着胤禔,笑着道:“就凭这一点,你就是最像朕的儿子,好样的!所以你一定想夺嫡的!”

胤禔这下彻底无语了!合着他怎么装无能也没用了。

“皇阿玛,儿臣……”胤禛有话说了,“儿臣没有大阿哥那样的本领……”

“你没有吗?”康熙看着瘦了吧唧的老四,皱着眉头道,“你府中的那两个波斯胡姬是怎么回事儿?你可别和朕说你养着她们是为了一起念佛!”

“皇阿玛,儿臣……”

胤禛还想解释两句,康麻子却已经没有什么耐心,摆摆手打断他道:“甭说这些没用的了……朕如果不是到了实在没招的时候,也不会推你们俩出来和老二争。实在是老二他太,太不像话了!”

“皇阿玛,您和二阿哥之间不会有什么误会吧?”胤禔赶紧替胤礽说好话。

而胤禛却是一声不吭,只知道叹息。

“老大,”康熙看着胤禔,“那朕问你,你是反清,你还是拥清?”

“我当然……”胤禔一下愣住了。

他本来想说自己“拥清”的,他可是大清朝的大阿哥,他不拥清难道还能去反清?

可问题是现在出了个青帮,整天叨叨什么复清废元……这不就是要复了二阿哥的同治帝,废了康麻子的蒙古大汗吗?

可是要胤禔说自己反清,这实在也有点荒唐,他要是反清,不是和朱和墭成了一伙儿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