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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丰他们只觉冤死了,我们明明就是请你,怎么就变成呼之则来,挥之则去。

这锅我们背不起啊!

但是他们也知道吕郎斋的意思,就是他们理应自己前去拜访,就一封邀请函,太随意了。

这倒不是说他们故意为之,只是他们都习惯于在陈楼开会,而且是宴请,当然也是他们出钱在最好的酒楼招待吕郎斋,但是吕郎斋偏要借题发挥,他们也没有办法。

“草民该死。”

这些富商们齐声道。

“这一次就算了,但本官不希望再有下回。”

吕郎斋又问道:“本官如今公务繁忙,这宴席就免了,你们有什么事就赶紧说。”

这些大富商是左看右看,纷纷鼓励对方,你来说。

吕郎斋皱眉道:“若是你们无事,那本官可就要回去了。”

最终周丰是硬着头皮道:“大人,我们……草民,草民只是……只是想请教大人,有关商业方面,会不会做出什么调整,比如说以前的契约法,税法,等等,这……这些会不会改。

草民没有别得意思,草民也只是怕不清楚规则,到时延缓交税,或者交少了,给……给大人您添麻烦。”

“原来是因为这事啊!”

吕郎斋冷冷一笑,道:“看来你们都认为自己已经不是我大明百姓,就连我大明的税法和刑法,都记不得了。”

“草民不敢。”

“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