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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新法自身也存在着许多问题,也许大人您认为,您是能够以身作则,但是我们这种奸商常常会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王锡爵只是淡淡地笑了笑,这好与不好,不都是你想出来的吗?他也懒得去争辩,反正都是郭淡对,问道:“也就是说你的那套会更得人心?”

郭淡沉吟少许,道:“我只是觉得,让钱庄和信行都参与进来,会令大家都有安全感,总比一方把持要好。”

王锡爵哼道:“可不见得吧!朝中许多官员可就不会觉得有安全感。”

“那些都是敌人。”郭淡立刻答道。

王锡爵愣了下,旋即哈哈大笑起来。

郭淡笑问道:“大人为何发笑?”

王锡爵呵呵道:“因为本官突然想到到时那些人会是怎样一副嘴脸。”

郭淡愣了下,旋即呵呵道:“这么一说,草民倒也想笑。”

王锡爵确实是在笑那些朝臣、言官、权贵。

正是因为那些人,才逼迫内阁站到郭淡这边来,可不是郭淡把他们逼到这地步的。

如果他们真的能够同心协力,那郭淡可真是一点机会都没有,可惜他们人人都打着自己的算盘,无法团结一心。

可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郭淡布下这个局,其实就是要逼迫内阁与自己合作,然后来对付他们。

这可真的是非常讽刺。

而郭淡必须要控制河道,不然的话,他就没有安全感,因为不管是现在卫辉府,还是将来得海外计划,可都需要运输,那些贪官污吏把持着河道,这谁受得了,而他又无法承包整条运河,除非皇帝将沿河的官员全部裁掉。

但这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