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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

郭淡笑道:“我听说不少关于徐先生得事迹,知道徐先生乃天纵奇才,如徐先生这种奇才,是决不能受到任何约束的,必须要在潇洒、自由之中,才能够将徐先生的才华发挥的淋漓尽致,而一诺学府对于徐先生而言,那与牢房无异,晚辈还是希望能够多看到徐先生的传世佳作,为我璀璨的华夏文明添砖加瓦。”

李时珍、徐姑姑闻言皆是笑而不语。

你这马屁拍得未免也太露骨,徐文长何许人也,会吃你这一套?

而徐渭却是怔怔不语,眼眶渐渐有些湿润,突然一拍桌子,大声喊道:“小二,上酒。”他又是开怀大笑,情难自禁道:“想不到老夫临死之前,还能遇上你这么一位知己,上天待老夫不薄啊!快哉!快哉!当浮一大白!哈哈!”

李时珍、徐姑姑一脸懵逼。

这样也行?

第0525章 大喜

这徐渭生性狷傲放纵,不愿受传统礼法的束缚,对于那些礼教之士,更是心生厌恶,不喜与这些人来往,可天下人皆是如此,故而其晚年是落落寡合,一直都是独来独往,也经常干出一些离经叛道之事,旁人不理解,自以为其是疯疯癫癫。

如他这种人,委实难遇知己。

想那胡宗宪虽是其伯乐,但他也自知,胡宗宪乃因欣赏其才而迁就他,并非是真正的欣赏他的狂傲不羁。

而他此番来这里,就是想见识一下郭淡,这是因为郭淡的出现打破了许多的传统,撕破礼教的一些遮羞布,做到了他年轻时想要做却未能做成得事,所行之事,是大合其心意。

因此当郭淡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可是比欣赏他的字画,还要令他开心,直到这一刻,他才觉得此番真是不虚此行。

这就酒上桌来,二人便无视旁人,把酒言欢,但对于一诺学府,近日的是是非非,皆是不谈,谈谈字画,谈谈戏剧,好不快哉。

郭淡虽对此是一窍不通,但是他的一些的想法总是能够令徐渭倍感激动,甚至于虚心求教,得知其中道理,心中更觉相逢恨晚。

一旁的徐姑姑、李时珍根本插不上嘴,默默地看这一老一少,不顾尊卑长幼,百无禁忌,有时只觉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