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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樊贵你的回答对本案很有帮助,本官日后定会嘉奖与你!”

张诚很是满意的说道,并没有一点大官的架子,十分的亲和有力,让人很难生出排斥之感。

樊贵这下可高兴了,立即笑呵呵的道:“小民谢过大人!”

“不用谢,本官是赏罚分明的!对了,本官还有一事要问,根据初步估计,听雨小榭发生大火应该是在子时左右,缘何你报案已经是早上辰时时分了呢?中间还有那么几个时辰你去了哪里?”

既然是赏罚分明,先前赏算是赏过了(口头奖赏),现在是不是该罚了呢?似乎听张诚的口吻,大有责怪樊贵有消极怠工之意。

闻听张诚如此一语,樊贵立即吓的直接跪倒在地,然后大呼开恩:“求大人开恩啊!小民……小民并非故意如此的!”

要是眼前的这个张大人把着火一事未能及时处理的责任追究到自己的身上。那自己的这一把老骨头也就意味着散架了。

毕竟现在家里就只有自己和那念过五十的身体又不怎么好的妻子。一旦责怪下来。不被关押大牢听候发落那绝对是万幸了,还想继续端这一万“公务员”的饭?不可能了。当真成了那样,养家糊口也成了空谈。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如果你不老实向本官交代,就别怪本官动用非常手段!”

非常手段?那不过是吓吓他而已。张诚和正尧其实是一样的,从来都不主张用刑去判案,因为这样很影响最终的结果的。

要知道,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是铜皮铁骨。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是百折不饶的。当真一旦动了大刑,相信没几个能够熬得住而不招供的。

而眼前的樊贵也就一个老实巴交的打更的,被当官的一吓,相信什么都会说出来的,这也是张诚为官多年后所累积出来的经验。

这样的人该用什么方法,该说什么,该问什么,该谁来说,谁来问这一切其实都是有依据的,因为稍有不慎。一件案子很可能直接变成死案。

樊贵已然急的开始哆嗦,立即道:“回……回大人。小……小民有……有一个习惯,就……就是在夜里打更经过家门口的时候,会……会不自觉的回去看一看那身……身体不好的夫人,昨……昨天夜里也……也和往常一……一样,可……可是回到家后,发现我夫人她……她突然从床上滚了下来,然后又吐又泄的,一直折腾到……到快要天明的时候才……才有所好转。”

“原来如此,那你夫人她是不是经常都这样?”

张诚眯着眼睛问道,势要刨根问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