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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眼下的形势来说,秦国无疑处于极度强势地位,臧荼虽然曾是诸侯王(燕王)的身份,但充其量不过是一个地方军阀,象这种与‘中央政府’谈判当然要首先有诚意才行,道理明明白白,不过,如果再瞧瞧臧儿说话时的语气和神态,那就又是另外的一层意思了。

自打进入大帐之内,臧儿的一对丹凤眼就放在傅戈身上移不开了,柳叶眉、丹凤眼,瓜子脸,再加上如爆的青丝秀发,姣好的三围身段,更兼大胆前卫的主动态度,这样的女子若是转移时空二千年的话,一定可以成为娱乐舞台上的‘明星’人物。

“傍大款!”臧儿的话让傅戈能想到的就只有这一个词,再瞧瞧那如眸‘深情’凝望的眼神,傅戈几乎开始怀疑这个臧儿是不是也是穿越众。

难道说自己遇上同类了?一想到这里,傅戈禁不住脱口问道:“请问姑娘是哪里人,家里还有何人呐?”

这句问话若是对着二千余年之后来的人说的话,答案也简单的很,直接回答就是了。

但是偏偏,臧儿象是不明白一样怔了一下,稍臾才露出会意的笑容,面带着羞红道:“傅相,奴家是燕地蓟县人氏,家中除了祖父之外,还有父母、叔伯、长兄——。”

一听到臧儿认认真真的报上她们家的七姑八姨,傅戈就知道他想错了,这个臧儿根本不是什么穿越众,而是实打实的古代人。

笑话!

想不到他傅戈竟会闹腾出这么一出大笑话来,瞧着一旁张良、陈平、韩信等几个一副会意莫测的神态,傅戈明白不管他怎么说都解释不清楚了。

男人嘛,美色当前,岂能坐怀不乱。

尤其是当女子还主动倒贴上门的时候,若还无动于衷,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个男人丧失了某种重要的功能。

就这样,带着几许的无奈和无助,傅戈也只能将臧儿留在了身边,不得不说,他这是作茧自缚,只不过在心底,时时泛起的在这个时代的孤独感依旧让傅戈在成功之余渴望得到他人的承认,而这个人应该不是那些对自己盲目崇拜的秦国将士和百姓,而是完全不属于这个时代的其他人。

政治是投资,婚姻又何尝不是。

当男人将自己绑在秦国的战车上时,野心勃勃的臧儿也希冀着自己能通过婚姻一步登天,攀上秦国最高的权力舞台。

皇权争夺,从来都是不到最后一刻不罢休的。

自这一刻起,臧儿心中已经在酝酿着,早日将面前的这个男子诱惑上床——。

临洮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