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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学士也真是的,也不体谅一下两人还是个孩子,使劲的鼓动劝酒。”楚洛轻叹说道:“几个轿夫又贪杯误事,没有办法,只能在这里过夜了。”

“呵呵,到了年底,质儿十六,珏儿十五,也不算小了。”楚潜笑了起来,挥手让仆役把已经沉醉昏睡的两人扶到客房休息。

“刚才也不知怎么回事,赵学士一个劲的要与质儿对饮。”楚洛轻声说道:“直到质儿醉倒了这才罢休。”

“说的也是,宴席之上,赵学士似乎非常关注质儿啊。”楚潜点头称是,要知道今日是自己乔迁之喜,可是赵概只是微笑的与自己碰了两杯酒,然后大部分时间就拉着楚质亲密交淡起来,不时传来几声笑语,如果不是自己是正主,要热情接待各方来宾,恐怕早就按捺不住好奇心,凑上前去了解一下情况。

“你们居然不知情?”楚汲微微错愕。

“知什么情?”楚洛与楚潜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问道。

深深望了两人一眼,楚汲摇头苦笑道:“亏你们还是质儿的父亲小叔,连这件事情都不清楚,我真不何如何说你们了。”

“大哥,什么事情啊?”楚潜只觉得一阵莫明其妙,不过可以肯定事情与楚质有关,心虽自然关切无比,连忙说道:“这几日我都在忙着府衙的公务,要不就是乔迁之事,质儿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接到楚汲责问似的目光,楚洛轻轻咳嗽一下,以掩饰自己的情绪,悠悠说道:“我也是一样,新三司使相张尧佐刚刚走马上任,发布了几道新命令,我忙着应付,这几日也没有空暇时间。”

“那么质儿没有和你们说吗?”楚汲沉吟了下,缓缓问道。

楚洛直接无语,看向楚潜,满头雾水的楚潜小心翼翼说道:“质儿生性沉稳内敛,遇事不喜对人言,我们自然也不清楚。”

“前几日,白雀书院的何学士,收了个弟子。”楚汲目光闪烁,似乎有一丝喜色。

“这个弟子,该不会是质儿吧。”楚潜一楞,立刻反应过来,大笑说道:“以前就察觉何学士有这个意思,如今终于肯定了。”

“何学士收质儿为弟子。”楚洛惊道,何涉是什么样的人,有什么样的人脉关系,他心里清楚,如今这样的大能收自家的儿子为弟子,楚洛如何能不动容。

“呵呵,有许多事情你们不知道。”楚潜微微笑了起来,慢慢把楚质近几个月来的作为向两人述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