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军相向而行,在宽阔的官道相遇。

王灿身穿鱼鳞甲,胯下乌骓马,腰悬汉刀,凝神望着对面的蛮军。只见这些蛮军兴奋躁动,全都是跃跃欲试。他的目光落在沙摩柯身上,见沙摩柯身长九尺,接近两米,吓了一大跳。好家伙,这厮简直太高大了,如此雄壮魁梧,够凶猛的。

王灿打量着沙摩柯,而沙摩柯也盯着王灿。

沙摩柯眼眸一眯,大喝道:“谁去搦战?”

张鳖是沙摩柯麾下的急先锋,提着战刀就冲了出去,说道:“大王,看末将杀敌立功。”他策马杀出后,睥睨的看向王灿军中的将领,大吼道:“鼠辈王灿,可敢一战?”张鳖抡起战刀,指向王灿,脸上满是不屑的表情。

王灿听后,脸色一寒,目光森冷。

一个小小的蛮将,竟然如此狂妄,真是找死啊!

他刚准备出口说话,却见吕蒙提着一丈长的大刀冲了出去,说道:“老师,看弟子斩杀那蛮人。”吕蒙跟着王灿已经有八年多的时间了,对王灿可谓是敬若父亲。他听见张鳖辱骂王灿,立刻大怒,提着长刀冲上去。

吕蒙怒吼道:“蛮贼,受死!”

吕蒙和吕布交战后,眼界大开,而且自身的武艺也得到了的提升,刀法更加娴熟,称得上是圆转如意,挥洒自如。

不仅如此,吕蒙的气势也多了霸道之气,多了一股杀气。

这样的气息,只有在战场之上养成。

常言道腹有诗书气自华,一个人读书多了,自然有一股儒雅之气;或者是一个人身居高位,长久后自有一股贵气;而常年在战场上厮杀的人,更多的则是悍勇之气。

只是,当吕蒙冲出去的时候,张鳖顿时笑了。

他心中蔑视汉军,有了先入为主的歧视,现在看见一个十八九岁的青年冲出来,顿时笑了。尤其是看见吕蒙还提着一口一丈长的大刀,简直是笑煞人也。他根本没有把吕蒙放在眼中,认为吕蒙是虚有其表,没有半点能力。

张鳖大笑道:“小子,王灿是个鼠辈,没想到派出来的将领也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兔崽子,你回去多喝点奶,长点力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