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武将,不知道王灿在清流中的名声,却知道王灿是益州牧。

如此年纪轻轻,已经和刘表一个等级,非常恐怖。并且益州位于蜀中,地理位置非常优秀,有天险阻挡,易守难攻,可谓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刘表的荆州虽然沃野千里,占据极大地优势,却属于兵家必争之地,迟早面临刀兵之祸。

裴元绍和典韦看见几人惊愕的神情,心中油然升起一股骄傲。

王灿,可是他们的主公呢。

庞德公神色严肃,拱手道:“没想到是王益州当面,失敬,失敬!”

司马徽虽然性子随和,不受拘束,可面对王灿的时候,也不能失了礼仪,挺直身体拱手问道:“王益州不呆在益州,却出现在新野,着实令人惊讶,不知王益州此番前往荆州,有何要事啊?”

王灿拱手道:“两位先生都是前辈,直接称呼灿的字即可。两位先生这样,实在是折煞王灿,折煞王灿啊!”

话虽说的好听,王灿心中却暗暗诽腹。

他娘的,刚开始本是他询问庞德公和司马徽两个人不在荆州呆着,反而出现在新野是什么缘故?然而,话锋一转,眨眼工夫就变成却司马徽和庞德公询问他有什么目的了?这样的变化,令人王灿非常恼火。

司马徽面带微笑,再一次问道:“为先,你前往荆州有何要事啊?”

庞德公也盯着王灿,等待王灿的答复。

两人的神情,好像是警察正在审问罪犯,目光灼灼,要穿透王灿的内心看个究竟。那神情,好像王灿是一个坏人,必须要审查出王灿的不轨之心。

王灿眼珠子一转,说道:“庞先生,司马先生,我刚刚担任益州牧,德行浅薄,麾下没有庞先生和司马先生这样的大贤坐镇,心中不安。此番前往荆州,其一是为了拜访刘荆州,结为联盟。其二是为了拜访庞先生和司马先生,想请两位先生入益州为官,不知两位先生意下如何?”

庞德公无心仕途,立刻摇头道:“为先厚爱,老夫愧领了。只是我潜心学问,并没有出仕的心思,让为先失望了。”

司马徽丝毫不落后,接着说道:“为先,我习惯闲云野鹤的日子,受不了官场的约束,你还是另寻贤明,希望为先不要介怀。”

两人相视一望,嘴角微微抽搐。

好狡猾的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