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王灿一笑付之。

这世上,总有那么多一叶障目不见泰山的鼠辈。

恰巧,任岐就是这样的鼠辈。

王灿眼珠一转,笑问道:“任太守,你说我为汉中太守,你为犍为太守,本是共事的同僚。可惜啊,这人虽然官阶相同,可性格却不同,有道是龙生九子,各有不同,每个人的能力,不是以官职的大小而论的。”

“本太守的发兵讨伐董卓,任太守可有勇气发兵攻打董卓?”

“吕布当世虎将,人莫能敌。世人畏惧吕布之威,本太守领兵击败吕布,杀死吕布麾下宋宪、魏续、侯成、曹性、成廉、郝萌六大将,让吕布骑着赤兔马灰溜溜的一人一骑逃回长安,你任岐自问,可有这般能耐?”

“董卓暴虐,挖皇陵,毁宗庙,人人畏惧董卓。然而,本太守和董卓交战,杀死董卓麾下李傕、郭汜、华雄、赵岑等大将,又领兵千里追击董卓,解救董卓押往长安的几十万百姓,你任岐自问,能有和董卓抗衡的勇气?”

说到这里,王灿沉声喝道:“任太守,你看待问题有你自己的评判标准,但我不希望任太守把你的标准加在本太守身上,若是如此,恕不奉陪。”

一番话,说得任岐面红耳燥,脸色铁青。

然而,任岐却无法反驳王灿的话。

他的确没有和吕布交战的勇气,也没有能力领兵和董卓交战,王灿的话,可谓是字字诛心,说得任岐哑口无言。

“自取其辱”

贾龙低语了一声,喝道:“还不坐回去,没我的批准,不准说话。”

“是,是!”任岐面色尴尬,急忙回到坐席上。他抬头看了眼王灿,眼中神色复杂,诚如王灿所言,他的确不如王灿多矣!

贾龙神色一整,问道:“击败刘焉,不知王太守意欲何如?”

王灿脸上露出傲然之色,说道:“我为益州牧,没有任何回转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