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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绩也说道:“你儿子如今是驸马又是长安令,贵为郡公,你这个做爹的怎么还做这种庄稼汉的事情。”

李大熊挠着后脑笑呵呵说道:“那是李正那小子的本事,我一个种地的还是种田踏实。”

张公谨说道:“李正的本事确实不少。”

看着李大熊脸上有些骄傲的笑容,李绩说道:“要是某儿子有你半分灵醒,某也宽心了。”

李大熊说道:“我儿子,他的本事可能是孩子他娘在天有灵吧。?”

“是吗?”

李绩抬头看了看天空。

李大熊眼底里回忆着以往,“小时候家里穷,有些果腹的粮食都不错了,做爹的,我从来没有教过他什么,他竟然已经是郡公了。”

张公谨听得出李大熊话里的感情,有一些骄傲,也有一些落寞。

做父亲的什么都没有教过孩子。

但李正却是郡公了。

为儿子做不了什么,一种悲伤。

李绩也是做父亲的也听得出这话的意思。

李大熊思量再三说道:“郡公是多大的官,一年可以有多少的俸禄。”

李绩思量着说道:“我也不知道郡公有多少俸禄,应该挺多吧。”

张公谨说道:“我和李绩一样,都是国公,还真没当过郡公。”

果然还是一个本分的庄稼人,张公谨微笑着,不说郡公有多大的权力,却说郡公有多少的俸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