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进了旅馆,裹着棉服的孟柔从沙发跳起来,连问发生什么事了。
“遇到了一个……老朋友,”陆诏年说,“埃德闻。”
孟柔快惊掉下巴,说不出一个字。
陆诏年眼神警告她,向埃德闻介绍:“他们是我的朋友。”
他们来的时候,旅馆就只剩两个房间,娄惜朝让埃德闻和他睡一间房,埃德闻表达了感谢。
烧水梳洗后,陆诏年把医药箱和饼干拿到他们房间,埃德闻正在换娄惜朝的衣服。伤口狰狞,反而让巧克力腹肌更性感,陆诏年定神,抛开杂念。
“没问题吧?”
“有我在,你快去休息吧。”娄惜朝说。
“麻烦你了。”
“跟我客气什么。”娄惜朝摸了摸陆诏年的头。
透过娄惜朝的胳膊,陆诏年撞上埃德闻的视线。埃德闻似笑非笑地说:“晚安。”
陆诏年转身回房间,长舒一口气。
孟柔到底挡不住睡意,放话“明天再盘问你”,蒙头睡去。
“有什么好盘问的。”
陆诏年觉得,他不是为她来的。
“那又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