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诏年启动吉普车引擎,打开暖气和音乐,流行嘻哈震得人耳朵疼。她累呼呼地倒在后座上,想着能来听可乐就再好不过了。
迷迷糊糊快睡过去了,有人来敲车门。陆诏年不耐烦:“谁啊?”
外边安静片刻,响起男人清冽的声音:“我。”
陆诏年一下坐起来,降下车窗:“什么事?”
“他们说你不舒服,哪里不舒服?”埃德闻带着毛线帽子,碎发压在眉眼周围,车里的灯光映在他脸上,薄唇翕张。
陆诏年有点晃神。
“哦,我没有……”
车门拉开,埃德闻一手撑车顶,坐了进来,陆诏年被挤到旁边,还没反应过来,埃德闻的手就贴在了她额头上。
“你没事?”他不确定,又摸了摸她的脸。
陆诏年发蒙,“你,你干嘛。”
埃德闻却笑了下:“这也叫入乡随俗?”
“什么?”陆诏年神经绷紧。
忽然就靠近了,埃德闻直视她眼眸。宽大的手掌落在了座椅靠背上,皮料变成了弦,摩挲的声音撩拨她耳朵。
“回答我。”
陆诏年感觉到心跳。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