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德闻无可奈何,将人拥入怀,“that’s ok”
陆诏年抬了抬手,无法说出完整的句子:“做了个梦,我……”
埃德闻从背包里取出干净的毛巾给她,又从壶里倒出一杯水。
陆诏年喝了一大口才发现是威士忌,一阵猛咳。
“我没有携带纯净水的习惯。”
他们有丰富的户外经验,野炊时可以寻找水源,负重能补充能量或取暖的液体更实用。
陆诏年缓了缓,呼出一口酒气。
“告诉我,是做噩梦了吗?”埃德闻拍抚陆诏年的背。
陆诏年又做那个梦了,在梦里,陆诏年和她未婚夫终于要结婚了,她坐着轿子去老码头,人们吹锣打鼓、喝彩,仿佛古时候那样,盛大出嫁。
可这时,陆诏年想起她还有个哥哥。人们说,哥哥到很远的地方去了,陆诏年知道他们是在欺骗她,她便去找。
然而怎么也找不到,她回到那个家,家里阴森森的。回到山上,看见好多蝴蝶,它们忽然就要吞噬她……
陆诏年抱紧双臂,呜咽着:“太真实了,我的身体,所有器官,被蝴蝶钻出了窟窿,好痛……”
不知怎的,埃德闻好像能感知她的情绪,他轻轻拍抚她的背,“你看,我抱着你,你不会有事的。”
“小哥哥,我好痛……”她喃喃自语,那么无力。
埃德闻下颌收紧了些,低声耳语:“快从梦里醒来吧,我在这里。”
陆诏年抬头,额头磕到他下巴也不觉得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