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儿趁势聊起工作,码农、广告人、没有工作的业余作家,还有ga的留学生……他们加微信,说着“多个朋友多条路”,一派和乐融融。
“你们呢?”有人问美森和埃德闻。
“显而易见,探险家。”埃德闻说。
“哇哦,探险家?真的吗?”
“我是摄影师,他是探险家,”美森说,“我们是一个小分队。”
陆诏年瞧着埃德闻,心想他可真能编。埃德闻一秒也看过来,就好像他们十分不熟。
周围的人小心地维护这份不熟,似乎是因为……
她失恋了。
陆诏年觉得她刚才的讨论一下就被消解了,任何见地在“恋爱脑”标签下都显得情绪化且愚蠢。
当然,破坏气氛的罪,就此被在场的成熟鬼赦免。
都怪埃德闻散播谣言,她像是上赶着倒贴的人吗?就算是,也不会是他好吧。
陆诏年有些不爽,片刻后,以明早要开车为由退出饭局。
意繁同她一道,神神秘秘地说:“你知道胖哥为什么着急让埃德闻来?”
“为什么?”陆诏年语气敷衍。
意繁悄声说:“因为埃德闻要来付钱。”
陆诏年微微蹙眉:“不是胖哥请客吗?我不想来的,他非要说那就是不给他面子。”
“是埃德闻拜托胖哥订餐馆的,胖哥顺水推舟做人情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