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诏年还以为听错了,“你说什么?”
“然后你看见房间里还有人。”
陆诏年气笑了,打断他,也不管他能不能听懂:“你是想说,所以我转移目标了?”
埃德闻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我没想到, 原来,你是这样想的啊。”
“少在这里孔雀开屏!自作多情!”陆诏年有些气急败坏。
埃德闻冷静地看着她,她渐渐涌起一股委屈,她丢下一句“谁先招惹谁就死在这路上”, 回房摔门。
埃德闻注视着那道门, 片刻, 视线回到书上。
那晚上, 她表现得很不一样,好像一个古典的东方女人, 嗓音低低的,甚至不需要言语, 只要依偎着,他的心就会融化。
而现在, 好似温玉变作顽石, 让人心里硌得慌。
好几个人听到陆诏年和埃德闻的争执,早晨六点, 他们在客厅看到陆诏年, 仿佛大哭过, 陆诏年擦了乳霜也没完全遮住。
熟悉一些的女孩子问陆诏年,出了什么事。
陆诏年吸了吸鼻子说,没事。照旧做女孩们的大力水手,帮她们把行李装备提上吉普车。
陆诏年先上了车,等队员们一一就位。
乡镇公路上讯号不错,陆诏年看到孟柔五点多还给她发了讯息,直接拨了个电话过去。
孟柔刚睡不久,迷迷糊糊地接电话,陆诏年忙说,“没什么事,你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