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德闻轻描淡写地用唇语说:what?(咋)
陆诏年鼓起勇气,大胆地指了他一下:过来!
埃德闻随即作出费解的表情。
两人隔着一条狭窄的过道僵持着。
“过来。”他轻声说。
陆诏年犹豫片刻,不敌埃德闻受害者般审判的目光,气呼呼地过去了。
“是怎样?”
她冷不丁来一句,埃德闻竟然理解到意图,他把牛奶端给她,“你喝了我再告诉你。”
“你放了什么奇怪的东西?”陆诏年把杯子凑近瞧。
“我需要吗?”
陆诏年一顿,放低杯子看了看埃德闻的脸,挤出一句:“谁知道你是不是心理变态呢。”
埃德闻笑了。不知怎么,陆诏年不敢看他笑盈盈的眸眼,借喝牛奶的动作避开了视线。
牦牛奶腥味很重,陆诏年皱着眉头喝下去,尝到了醇美甘甜的味道。
陆诏年想说些什么,埃德闻拿走了她的杯子:“事情,就是这样开始的。”
“怎,怎样”陆诏年恨自己关键时刻怂了。
“你过来喝了我的酒,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