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诏年乘人力车回了家,身上淋湿了,伙计着急地把人领进屋,几个用人忙着给她换衣服、打热水漱洗。
陆诏年听之任之,最后喝了碗药。女用怕她苦,还拿了两颗糖,她没吃。
“不苦啊。”
陆诏年关灯,睡了。
苦味慢慢从咽喉涌上来。
翌日早,陆诏年下楼吃早餐。陆老爷听说了昨晚的事,关切道:“昨晚下那么大雨,怎么还从外边回来?”
“和表少爷他们下馆子了,忽然下起了雨。”
“没感冒吧?”
“大嫂让我吃了药,没什么要紧的。”
“还是回来好啊,在家里,这么多人照应。”
“嗯。”
“多待些时日罢。”
陆诏年淡淡的没应声。
二姨太道:“幺小姐这么闷着也不好,现下城里有头脸的人家都在办舞会,我看啊,让小年多去玩一玩才好。”
“是吗?”陆老爷随口一问。
二姨太笑道:“是呀,我叔公家的孩子,银行工作,认识好多朋友,让他给幺小姐作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