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她着凉,陆闻恺把毛巾包在了陆诏年头上。她小心翼翼,像是嘟嚷:“小哥哥,你还没回答。”
陆闻恺轻轻笑:“这么早,想把我赶哪儿去?”
陆诏年拉住他衣衫一角:“才不敢赶你。”
“不怕旁人瞧见了,讲闲话?”
陆诏年抬眸瞪他:“你、你胡说。”
“当然是胡说了。”陆闻恺似笑非笑。
他先敛去视线,“可我怕。”接着轻刮她鼻梁,“我去楼下等你。”
陆诏年望着合上的房门,耳朵烧得发烫。
他昨晚那个样子,还哄着她出声,看不出哪里怕。
后来她把他手咬出齿印来,他就干脆用皮带箍她的嘴。嘴巴合不拢,唾液吞不掉,跟着唇角淌出来,湿了皮带。
他偏还觉得好玩,用指腹和浅浅的指甲刮擦皮带,每每那舌头又不受控制地递过去,舔舐粗粝牛皮,隔靴搔痒……
他是担心她,她的名声和家族荣辱。
陆诏年换好衣裳,见同学们愁眉苦脸,排队如厕。有人等不及了,裹上外套跑出去上旱厕。
陆诏年同他们说笑了两句,听人招呼:“陆诏年,你哥哥在楼下!”
“还有个女的!”
“这么早就找?????上门,是女朋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