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诏年感觉到什么,缓缓问:“是什么?”
“你不许再和闻恺有半分瓜葛。”
“可他毕竟是我哥哥!”
“他只能是你哥哥。”
母亲松开了陆诏年的手,陆诏年害怕地用双手反握住。
“小年,答应我。”
陆诏年定了定心神,可眼泪仍落了下来,她一字一句道:“我陆诏年,从今往后只当陆闻恺兄长,如若作出有辱家门之事,我必天打雷劈……”
“还有……”母亲气若游丝。
陆诏年低头哭泣,额头枕着手,泪水落在了母亲手里。可这一点没能打动母亲,陆诏年只得接着道:”我陆家子子孙孙必天打雷劈,堕无间地狱,再无来生。”
“小年,小年,我累了,我要睡了……”
夫人猛?????然咳嗽起来,溢出血沫。
陆诏年朝门外大喊:“来人!来人!夫人——”
喊声戛然而止,陆诏年回头,看见夫人长病斑的手垂落了下去。
陆诏年捂住嘴巴,颤抖着,不能自已。
人们说,陆夫人病了这么些年,先前是回光返照。他们好像对夫人的长辞早有预料,唯独陆诏年感到突然。
日日夜夜,跪在母亲灵堂前,陆诏年想起了许多小时候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