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多了?”陆诏年小声责备石森。
石森挠头道:“我想这没什么可隐瞒的吧……”
“好哇!”杜恒用力拍陆闻恺肩膀,“你小子瞒我们!”
胖哥道:“这不行啊,不行!惜朝兄,你必须给我们弟兄一个解释。”
陆闻恺添上酒,举杯道:“惜朝自罚,向诸位赔个不是。”
胖哥的太太丰腴富贵,犹如盛开的海棠。她一出声,比飞行员们还豪爽:“一杯可不行!你这又是母亲,又是妹妹来探望,可羡煞旁人!”
陆闻恺邃称了他们的意,连喝三杯白酒,最后都有些呛到。陆诏年忙拍了拍他的背,拿手绢给他擦嘴。
陆闻恺握住手帕,从陆诏年手里抽走:“我自己来。”
陆诏年垂眸,佯作自然地附和众人而笑。
礼堂气氛热烈,耗子他们正和一堆女学生谈笑,听说陆闻恺是陆家二少,面面相觑。
他们端着酒杯过来探底,陆闻恺似乎今日心情颇佳,也同他们说笑了两句。
“无聊?出去透透气吧。”陆闻恺低头,和陆诏年咬耳朵。
陆诏年耳朵绯红,低头就往外面走。
“陪我小妹出去一会儿,失陪。”陆闻恺放下酒杯,跟了过去。
欢声笑语渐渐远了,两人并肩走在田埂上。
“分明你自己要逃掉,还拿我作借口。”陆诏年咕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