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一样?”云懿抬手,也擦了下眼角看他。
云里嘴角一勾的,就还是那副痞帅痞帅的样子,“你很小的时候,每次看见我受伤都会问,哥哥,你怎么不哭呢,痛你就哭啊,我不嫌你丢人的,不会哭的话,那你就跟我学,然后、”
云里笑了下看她,“你就哭的可惨了,收都收不住。”
云懿:“……我那是替你哭。”
“是啊,那个时候,你也是这么、”
“找借口的。”
云里说完,就又轻笑一声。
云懿:“……亲哥,你这人,真的很不会聊天,容易把天聊死。”
“那谁会聊天?沈熙?”
云懿:“……这个天,已经聊死了。”
而另一边,沈氏的懂事会上,沈熙那一份份完美的业绩,另其他股东是笑逐颜开,却让沈氏母子冷了脸。
沈川说:“沈熙现在越来越不安分,而且,我放出的眼线说,他好像在秘密的查当年的案子。”
谢温怡立刻瞪了他一眼,“小心隔墙有耳。”
“放心,这里没有人。母亲——”
沈川说:“沈熙如今这么展露风头,甚至都要在我之上了,我看,父亲最近对他的态度,已经开始动摇。”
“如果说,老爷子的半数遗产和咱们公司的半数股份真让他继承了,他绝对不会放过咱们的。现在他的实力没有那么大,还查不出来当年的真相,但是当他是沈家的半个主人后,那形势可就与我们大不利了。”
“你父亲的态度不会变,他也不敢变。” 谢温怡沉下一口气,良久后,眼底寒寒地,便又说了三个字,“做掉吧。”
“母亲,您就应该早一点做这个决定。”沈川说:“您就是太仁慈,以至于,他现在羽翼渐丰,都敢与你明目张胆地对着干了。”
“不是我不想。” 谢温怡说:“是你爷爷那个老东西,看似不怎么搭理那个野种,实则却是对他沈家的血脉保护的很,我也动过手,只因一个是老东西保护,一个是那个野种太狠,谁敢在他身上动一下,他就把人家打没半条命。”
沈川叹了口气,眼底狠戾,“这一次,我绝不会放过他。”
云懿今天做实验出来的有些晚,一边给沈熙回消息,一边往楼下走。
悠长的走廊很静,云懿蓦地打了个冷战,手机就掉在了地上,砰的一声响,心都跟着一哆嗦。
云懿的胳膊被人钳制住,嘴也被人用一块浸着迷药的布给捂上了。
危险来的太突然,和她想象中的根本就不一样。
她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摁那人的麻筋,而是下意识的就把所有的注意力都用在了憋气上面。
这一刻,清醒比什么都重要,她不能被迷晕。
她就这样被人钳制着,拽进了最近的实验室里。
实验室里没开灯,云懿被摔的磕到了桌子上,她对这种迷药的药量也很敏感,当磕到桌子上的那一刹那,她便也直接跌坐在地上,假装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