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懿回身抱住他，眼眶早就红红的了，可却没再流下一滴泪来。

她说：“我这么护短个人，你认识我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不纠结了哥哥，我会把坏人都替你消灭光，你是卵，可我不是，等不到你以卵击石的那天，我就会拿着锤子，帮你把石头都砸碎。”

沈熙收紧手臂，紧紧地将她拥在怀里，把头埋在了她的颈间，低声问：“云懿，你还记不记得，你曾经问过我，有没有什么白月光？”

云懿当然记得，因为这个，她还和沈熙闹了好几天的脾气。

沈熙说：“我记得，我那时跟你说，白月光没有，小太阳倒是有一个，你还记得吗？”

云懿轻轻地点了点头，就因为这一个小太阳，她连带着路灯都讨厌了。

“是你。”沈熙说：“因为这个，你还跟我生了好几天的气，可我没有办法跟你解释。”

云懿愣了愣，想要看看他，却和他侧脸相碰，沈熙也动了动，抬起头，便低着眸轻勾着嘴角笑了，他笑的很温柔，云懿抿了抿嘴角，有些难以置信，“我？”

沈熙喉结微动地道：“嗯，自始至终，都只有你。”

“要不要我再跟你说一遍，我喜欢的人，只有你，我爱过的人，也只有你，我碰过的人，也只是你，我心中曾经有一个小十七，我说我喜欢她好久了，那个她，也是你。”

“不管曾经的我怎样，这一点却是我仅有的底气，我的感情是干净的，我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