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可爱的人也那么多,爱谁不一样呢。你以为,一往情深真的就很值钱吗?”
“那可真是大错特错了。”
“在一个爱你的人面前,你的一往情深那可值万两千金,可在一个不爱你的人面前,它不仅是一文不值,还会成为人家的绊脚石,踩上去,咯脚,踢开了,还脚疼。”
“你说,若是这样的一往情深,那得是有多么的不招人待见啊,与你是付出,可与别人来讲,那就是负担了。”
“这个社会现在特别流行一句话,就是请不要去进行道德绑架。”
“你把自己弄的很悲情,觉得自己遇见一个狼心狗肺的畜生,继而就觉得自己的一片真心喂了狗,然后,就一传十十传百的告诉你认识的所有人,这条狗它有多么的忘恩负义,有多么的吃里扒外,以至于,人人都来斥责那条狗。”
“可姐姐,”云懿笑了下说:“难道你就没想过,狗喜欢的不是“真心”,它最得意的是“骨头”吗。”
“你非要拿“真心”去喂它,就好比人不会吃人肉一样,吃了会恶心,会厌恶,也会吐。”
“是你从最一开始就喂错了东西,并非,”云懿顿了一下说:“那条狗错了。”
时司研也真是大开眼界了。
她理解了云懿的各种比喻,可无外乎,这些比喻通通的都指向了一个人,就是整个凤城差不多都知道的那个惹不起的混蛋,沈二少。
可如今,云懿不仅把他比喻成草,比喻成鞋,还敢把他比喻成狗,时司研缓缓地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