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有些嚣张跋扈,问“我今晚治服她的几率有多大”的人,见着风榣跟见了猫的老鼠似的,立刻整个人都规矩了。

“我现在哪敢惹他生气,他身子都四个月了。他就是嫌我说的太多,唠叨着他了。”

说完,乖乖起身跑到对面,和他家姑姑坐到了一块。

风榣笑着牵起他的手,问:“过来找陛下玩怎么没同我说?昨日,开在盛京的酒楼,掌柜的送来了账簿,我本想叫你一同过来呈给陛下,问了宫里的弟子才知晓,你已经过来了。”

“嗐,我怕你在忙,就没让人知会你。”

“最近确实有些忙,但一些铺子已经步入了正轨,接下来可以歇息一段时间。有什么想做的?我都可以陪你。入了六月份,荷花也该开了,找个时候去京郊的荷塘划一划舟?”

“咳,行啊。”

“嗯。”

腻腻歪歪的对话……噫。

云邪个没出息的,风榣说什么就是什么。难怪,风榣邀他晚上一同沐浴,他能直接答应,根本就是被吃的死死的。

段长川一边看着账簿,一边在心里腹诽。

而后把账簿往桌上一放,朝两人道:“这账簿先放在朕这里吧,朕全部看完还要一段时间。”

潜意思就是:还有别的事吗?没有你们就走吧,朕不想看见你们两个腻腻歪歪。

风榣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款款起身,道:“白姑娘说,账簿直接呈给陛下,陛下自然能够看懂,我便先不做赘述。陛下看完以后有什么想同我说的,随时可以派人到司天监叫我。另外,我有些事须得同白姑娘说一声,陛下若有信需要递给白姑娘,可否先等一等?约莫明日或者后日,我将书信送来。”

“啊,好的。正巧朕今晚要给她写信,姑姑不必客气。”

“那我与云儿先不打扰陛下休息,这便告退了。”

“嗯。长乐,送风榣姑姑与云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