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把人抱到怀里。

“我不去了,你别哭……我给孙太医写一个锦囊,把可能出现的问题都列出来,让他带过去就是了。我又不是大夫,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

少年不说一句话,只抱着她的手臂,越来越紧。

间或听见低低的吸气声。

那声音细细小小的,听的人心都要揪起来。

段长川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道理他都想得明明白白,也知道自己哭起来都是无理取闹。

孙太医那么大的年岁,都愿意不远万里地过去,还要带上许许多多的弟子。每个人的背后,都是一个家庭……身为皇族、天子,他更应该以身作则才是。

可是,眼泪却像是完完全全的不受控制一样,怎么都停不下来。

那是一种,从生理上离不开的不舍。

他不能失去白素。

alha的手,轻轻拍在他背,伴着暖融融的芍药香。

段长川就这样任由她抱着,平复许久之后,才终于从她怀里退出来。

少年眨眨濡湿的眼,嘴唇抿得紧紧的。

睫毛微垂,两只手仍旧依恋地勾着她的衣角。

“朕没有不让你去……朕是大桶的皇帝,他们都是朕的子民,朕远在盛京,没有办法庇护他们……但是你可以,你愿意庇护朕的子民,朕……朕不能剥夺他们的庇护。”

“朕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