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后,他就被女人侍奉着,擦了脸蛋、漱了口,然后吃饭。
总之,从坐上这个榻椅开始,除了嘴他就哪也没动过。
该怎么说呢……白素照顾他的这个水准,可能是按照他脖子以下都瘫痪的标准来的。
长乐煎了药进来,都被这阵仗给吓了一跳。
小太监看着段长川的目光,从震惊到茫然,又从茫然到震惊……来来回回反复好几遍,最后变成不知所措。
【难道……是奴才这十几年都做错了吗?】
一眼就看穿小太监心理活动的段长川:……
当然不是啊!
哪个皇帝要人这么伺候的?别说十几年,就是一个月都要伺候废了吧!
更尴尬的是,他都还没来得及自己拿筷子……
一身锦衣的小先生,已经背着他的大药箱到了门口。
而白素舀饭的勺子,刚好送到他嘴边上。
于是……
阳光正好,帝王寝殿的门门大开着。
端着药碗的太监,站在门槛里头,神色彷徨、不知所措。
而九岁的小娃娃,隔着一道大门,瞪大眼睛遥遥地和里面的人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