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掩饰:
“怎,怎么可能!你听错了!”
“朕说的是……白相!白相,还有摄政王。他们针对朕!”
他说着,慌慌张张地拿起笔,随便挑出一张奏折就开始“批注”。
落笔才发现笔端的墨早都结了块,硬的和石头一样。
……
“陛下,墨在这里。”
女人适时将砚台推到他手边。
“……朕知道了,朕正要沾墨呢。”
“辛苦你了,哈-哈-哈。”
最后三声极度敷衍的笑,响在落针可闻的书房……
场面更尴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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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为只是一个离奇的梦而已,用不了两天就忘了。
可时间过去了四五天,段长川还是会时不时地想起来。
这也就算了……
可是,四个晚上,他连着两个晚上都梦见这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