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从长乐哪里取了衣服,帮他一件件地穿上,说:“我是不是忘了告诉你,不可以随意嗅闻别人的信息素?信息素是ao的私密器官,你这是流氓行为知道吗,段小川?”

少年呼吸声明显一顿。

梗着脖子反驳:"那……那你还看朕的腺体了,你怎么不说!你还看了两次。而且信息素明明是你自己放出来的,比起朕来,你岂不是更流氓。"

女人为他系衣衫上最后一枚扣子,轻轻拍了拍。

后发出一声气音的笑。

狭长的眸子里难掩戏谑,说:“我本来就是流氓啊,臣妾还以为陛下早在大婚那日就知晓了呢。”

“你……!”

想说:你一个女人家,怎能如此不顾脸面。

又怕对方回上一句:脸面是什么?这种东西臣妾没有。

岂不更气结?

好气地一句话,硬生生哽在喉咙,不上不下地出不来。

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被说流氓,非但不以为耻,还反以为荣的?

“好了好了,不惹你了。这不是听闻你最近朝事很忙,想和你逗逗趣儿,这脑袋里除了政事,也装点别的吧,嗯?”

面前人说着,亲昵地捏捏他的耳垂。

眉眼弯弯。

白素的手指本就因常年做粗活,没那么细腻,这几日又夜夜练剑,连带手指肚上都起了一层薄茧。

碰触在敏感的皮肤上,粗粝而又温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