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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长川喝了一小杯水,又开始断断续续地装咳。
白素就坐在他身边,一下下地抚着他的背。动作温柔又轻缓,像安抚某种小动物似的。
而且,也不知道为什么……先前让他不自觉全身发软的芍药香,这会闻起来竟然比安神香还要安心。
段长川坐着坐着就困了,头也不自觉地一直往那人身上倚。
“只是咳嗽吗,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女人的声音响在耳侧,温柔又好听。
段长川心虚地垂了眸子,小声说:“身上没什么力气……咳咳,许是最近天气忽冷忽热,着凉了。”
女人就又帮他把被子裹了裹:“觉得冷吗?”
他摇摇头:“还好……”
“嗯,那应该是换季,加上最近太忙,上火了。”
段长川想问,你怎么对这些小病小痛知道这么清楚?
这次是,上次也是……
余光瞥见对方腕上半掩的疤,恍然明白:是自小生病无人管,才不得不掌握的一些生活能力吧。
“方太医到!”
外面响起侍卫的通传声。